他当即付了定金,然后匆匆赶回公寓。

    满心激动地等另外两人回来,想分享这个惊喜成果。

    结果等到深夜,还是没人到家,屋里寂静,时间接近凌晨。

    傅衍礼只好发短信给二人,留了房子照片与简单地址,等他们有空再回复。

    次日,先回家的是傅星河,他眯着眼睛推门进来,一副加班过头的倦态。

    他往沙发上一坐,看到桌上的房产资料和钥匙复印件,心头一跳问。

    “这是啥情况,你要搬家?”

    傅衍礼笑着解释,“不止我搬,我想我们三个人一起搬,那里条件更好,你们上下班更方便。”

    傅星河瞅了下租金数字,发现远比现在破公寓贵。

    但对比自己渴求更舒适背景,也不算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随后,他告诉傅衍礼,自己康复中心活动办得不错。

    也得了领导表扬,但有没有编制还不确定,希望能有固定宿舍,或者说在外住也行。

    两人又聊了几句,对比这个新房的好处,以及舒静娴的工作强度。

    最后决定还是先征求她意见,看她是否愿意继续合住。

    等到天光大亮,依旧没见舒静娴踪影,医院那边或许又是忙到骨头散架。

    中午,傅衍礼接到她一条简讯。

    说医院临时又接到三台大手术,下周才能轮休,这几天彻底忙疯。